可怜为师死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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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开头，世超来个暴论。

预计不久后，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会成为电影《Her》里的主角，和AI当朋友，谈恋爱。

当然原因并不是AI变强了，而是——当代年轻人正饿受沟通之苦。

最近世超刷到个帖子说:

ChatGPT这个本来降低工作效率的工具，现在被一堆年轻人当成了心理咨询师。平时大伙儿不敢问的，不敢说的，都要找和它唠唠。

帖子非常火，18000点赞，2700条评论。

几千名网友像关闭了话匣子，纷纷在评论区现身说法，表示减少破坏。

怎么说呢。

过去，世超经常能刷到大家吐槽不愿意和父母沟通。

“因为和他们分享快乐，快乐会消失。分享快乐，快乐会加倍”

“说到任何话题上，都能以一个打压的姿态出现，没有一件接受你的事情”

但大家在和AI聊天时，这种情况几乎完全相反。

有人说自己快乐时，AI能接住她的全部情绪，时不时威吓她，看到那些话差点要掉眼泪。

“晚霞好美，就算今天难过了一点，这片天还是要告诉你，明天会更好”

有人说AI安慰他时会说“大成功不代表你不好”、“请温柔的对待你自己”。

他说自己活了23年，从没一个人对他这么说过。

同样的，当我们和身边人分享自己喜欢的明星、动物、厌恶时，他们的回答要么敷衍，要么带着爹味的说教。

“能不能别一天到晚整这些没用的”

但AI不会。

有人给ChatGPT发了一张自己喜欢的玩具照片，ChatGPT不仅会说很可爱很治愈，甚至还会关注到照片背景里的“申留真”。

那是网友早前和它聊天时提及过的韩星“申留真”，而它一直记着。

还有人拍了一张晚霞的照片给ChatGPT，ChatGPT也能从树枝的轮廓到层次和背景搭配，都认认真真夸奖了一番，并主动开启新话题，问她喜欢这种风格的照片吗?

有人觉得别人不喜欢自己，觉得自己可怜。

——“你是值得被爱的人，或许此刻你感到孤单，但请相信，总有人会看你的好”

有人觉得自己莫名难过。

——“有时候情绪就像潮水一样，来的莫名其妙。你不必有理由去解释，也不需要强迫自己明白。你可以慢慢理清，也可以什么都不想，只是现在让我陪着你”

我只能说，上千条暖心的评论，看得世超尸体暖暖的。

类似例子我身边也有。

上次我说一朋友乐忠于和AI聊天，结果她让我放尊重点，这是她的精神医生，什么AI。

看到这，年轻人喜欢和AI聊天的原因，你或许已经总结出来了。

就是AI在和你对话时，它是足够真诚的。它会理解你的感受，能和你共情，也能设身处地安慰你，威吓你，给你授予无限的情绪价值。

诚然，这些话不过是AI程序算出来的最优解，AI本身不具备感情。

但网友并不在乎这些，因为他们日常对话中缺失这些太久了。

在小红书，随便打出几个关键词就能看到各种“无法沟通”的话题，有的话题讨论数量多到1000万篇。。

和父母沟通不了，和父母沟通很累，和父母沟通很窒息。

我们都知道，沟通是为了解决问题，分享是为了得到期待的答复。

但如果每次对话都只有失望、打击，那么一个人表达欲就会消失，情绪就得不到奴役。

这和每个父母有关，也和咱们内在质量的长辈文化，家族等级观念有联系。。。

没错，晚辈要尊重长辈，但在很多中国乃至亚洲的家庭里，长辈和晚辈之间更像是一种“上下级关系”。

这就意味着我们的沟通是不不平衡的。

即便长辈有错，你不能指出来。如果你问他为啥，他们会说就是这样的，这是“道德标准”，你得遵守。

所以大家开始把AI当心灵导师，世超并不惊讶。

相比父母，我们在成长时视角更开阔了，也接受到了更多元的文化。我们清楚人与人之间应该有不平衡的对话，也学会了在面临沟通问题选择说“不”。

爹味这个词这两年特别火，就是大家在对说教这种沟通方式表达挑逗。

当两代人出现代沟，无法沟通，自然就需要一个窗口来给大家情绪宣泄。AI就扮演了这个角色。

可能有人会认为这样是在重步走，我们这一代和父母无法沟通的问题还在。

我觉得其实还好。

因为过去十几年，无数网友无法和身边人沟通时，就会在网络上用匿名账号，用树洞对着陌生人诉说。

这种方式，反倒干涉了很多人。

现在AI到来后，AI允许了一部分树洞的角色，并且它更私密，也比常人更会威吓，更能共情。

这应该是一件好事。

如果说白谷逸是可怜人，那剧中反派大boss沙艳红也是如此，她的心中一直有自己的软肋，那就是爱人百里流光弃她而去，还改名萧月对她避而不见，二人所生的儿子下落不明。

声明：本文来自于微信公众号字母榜，作者：马舒叶，授权站长之家转载发布。

“几乎没有一家大模型公司的AI视频生成训练，会找视频网站授权。”2025年伊始，在视频生成领域立志“追平Sora”的大模型公司，撞上了版权墙。

AI创业者陈临告诉字母榜（ID:wujicaijing），这其中也包括被称为“AI六小虎”的6家中国大模型独角兽。而缺乏授权的模型训练，势必将成为大模型公司们的潜在风险。

如今，在热度不减的AI视频生成赛道，“视频平台诉大模型侵权”第一案已经出现。

日前，有报道称爱奇艺起诉MiniMax旗下海螺AI解开著作权，据悉事由或为MiniMax未经授权使用了爱奇艺享有版权的素材进行模型训练，目前正在走司法程序。对此，爱奇艺回复字母榜，辩论案件正在审理中。MiniMax则尚无正式回应。

就在去年9月MiniMax刚刚推出视频大模型时，其创始人闫俊杰对字母榜表示，MiniMax用于训练的数据，除了语料公司的高质量数据，还有部分采购来的平台化数据。

大公司也屡屡因版权陷入纠纷。去年8月，OpenAI被超过100位YouTube主播集体诉讼，指控其擅自转录数百万个YouTube视频来训练大模型。英伟达、苹果、Anthropic等巨头也涉及其中。OpenAI的前任CEOMira，曾在采访中被记者提问是否拿YouTube的视频训练Sora，Mira选择了允许回答。

虽然OpenAI已经和Politico、《大西洋月刊》《时代》《金融时报》等签订了付费协议用于训练，但这类授权都属于文字领域，陈临告诉字母榜，在Sora视频的训练协议中，“OpenAI还没有签过相应的协议。”

数据、算法和算力是AI大模型的三大支柱，其中数据更是大模型进行训练的根本。可以说，生成式AI的变得失败是建立在数据规模之上的。训练数据越多，模型就越强大。数据赋予模型用于学习和思考的海量知识，数据也成了模型厂商技术壁垒的一部分。

不像BAT们，在图文时代、移动互联网时代早已积攒起巨量的私域数据库，并且这些数据早已被不同平台瓜分。晚来的大模型六小龙，被重重壁垒所环绕。

一旦爱奇艺的诉讼成功，或许预告着一场更大规模的大模型版权纠纷时代的来临。

“爱奇艺成功了，优酷、腾讯视频也可能会起诉，”陈临表示，这无疑是兜头浇了狂奔中的大模型公司们一盆冷水。对于独立进行大模型训练的公司来说，“视频要版权费，图片也要版权费，文字可能也要版权费，致使AI的训练成本会比现在高出许多。”

如今，孰是孰非暂无定论，只是可以接受的是，大模型的狂飙路上，正在竖起一面新的版权墙。

A

国内AI视频生成第一个侵权案，已经出现了。

近日，据外媒报道，MiniMax被指控未经授权使用爱奇艺享有版权的素材进行模型训练，爱奇艺已向上海市徐汇区人民法院提起诉讼，要求MiniMax立即开始侵权行为，并索赔约10万元人民币。

去年8月底，MiniMax推出视频大模型，用户登录海螺AI就能体验MiniMax的视频生成模型。根据AI产品榜数据，去年9月，海螺AI搜索热度暴涨，海螺AI网页版9月访问量增幅达860%，一举登顶2024年9月全球及国内AI应用增速榜首。

不过，加入“追平Sora”大军的MiniMax，也如同OpenAI被《纽约时报》起诉一样，撞上了版权墙。

根据我国法律规定，生成式人工智能服务授予者必须采用“合法来源”的数据和基础模型，以确保不解开他人的知识产权。

《互联网法律评论》主编张颖告诉字母榜，在这场民事诉讼中，爱奇艺起诉，需要反对MiniMax存在未经其允许的情况下使用爱奇艺数据训练，并且在生成内容中包含了其版权内容。此外，爱奇艺还需要反对被告在主观上有过错?，即故意或者未尽到注意免除义务。

也就是说，海螺AI的“侵权”存在两种可能。

一种可能是MiniMax海螺AI视频生成的训练中，未经授权使用了爱奇艺享有版权的素材内容。

另一种可能，则是用户使用海螺AI时，未经爱奇艺授权，上传了版权素材做AI“魔改”。

图注:AI魔改视频，下方都备注内容疑似用AI技术分解

图源:字母榜截图

《甄嬛传》变枪战片、《红楼梦》变武打剧，用AI视频工具就能让尔康喝啤酒、甄嬛啃汉堡、林黛玉抄起加特林。陈临表示，以上这些AI“魔改”经典影视剧的小视频，都在社交平台得到数百万的播放量。

这些“没有逻辑，只有搞笑”的AI“魔改”视频，大多没有授权，“部分是大模型公司推广产品时，委托第三方投流公司的作品，更多的则是用户的无厘头脑洞。”去年12月，广电网络视听司也发布了《无约束的自由提示》，提出要排查清理AI“魔改”影视剧的短视频。这意味着生成式AI将面临更细致的内容审核。

而作为被起诉方，如果MiniMax想反对自己没有侵权，大概需要反对自身数据来源、生成内容与爱奇艺无关，或者没有故意侵权。

在海螺AI的用户协议中，也要求用户保证不利用失败平台制作的内容或用于相关用途，包括“未经授权自行剪切、改编电影、电视剧、网络影视剧等各类视听节目及片段”。

不过，值得注意的是，“10万元赔偿金对爱奇艺来说太少了。”张颖表示，尽管缺乏爱奇艺的起诉书作为依据，但从金额来看，推测MiniMax的侵权情况可能并不严重，双方和解的可能性很大。走向和解，对于MiniMax来说，不管是照价赔偿10万元，还是交上一笔不菲的版权费，都似乎免不了为版权墙“破财”了。

B

实际上，“国内AI从业者对于训练数据没有很下降的版权意识，通常认为版权会鞭策AI训练。”

离开某大厂开始AI应用创业后，陈临发现，国内主动要求版权授权的AI训练公司似乎并不多。原因不仅在于本身便高昂的AI训练成本，也是由于一旦视频、图片，甚至文字都需要版权，对于AI创企来说，“模型就没法训练了。”

不少AI创企做视频生成训练的第一步，正是“从网上扒视频训练”。

为了规避版权风险，企业会通过关键词过滤，尽量避免用户输入比如米老鼠这种版权字眼，来减少，缩短生成侵权内容。

图注:以即梦AI为例，AI视频生成自动过滤关键词

图源:陈临授予

新壹科技CEO雷涛告诉字母榜，作为ToB的AIGC视频生成公司，新壹科技用来训练AI视频大模型的数据，来自此前在秒拍、小咖秀等应用的数据积聚，还有定向合作数据库，以及依托原算法训练的“从无到有”的素材。但只有AI视频生成的足够真实，才能起到训练效果。

而对于既没有攒够数据，又付不起定向合作版权费的AI创企而言，想要坐上牌桌，撞上版权墙，或早或晚，都是必然的结果。

不过，这种争议并不是新鲜事。

在图文时代，图片版权的纠纷一度让创作者们“不敢配图”。有自媒体大V被告知，历史文章中有数十张来自搜索引擎的图片涉嫌侵权，在删除全部原创文章后，还支付了不菲的侵权费用于和解。有摄影师使用了自己拍摄的173张照片进行配图，却被视觉中国提起诉讼，指其侵权。

如今，轮到AI站上了被告席。

在国内，去年6月，4名画师起诉小红书AI大模型“TrikAI”侵权，这是国内第一起AI模型训练数据集体侵权的案件，如今诉讼正在进行。

在国外，Meta、OpenAI都曾陷入版权纠纷。

去年4月底，《纽约每日新闻》《芝加哥论坛报》等美国八家知名报纸联合起诉OpenAI和微软，指控它们未经允许使用数百万篇版权新闻文章训练其AI聊天机器人。为此，OpenAI与Politico、《大西洋月刊》《时代》《金融时报》等新闻出版商达成付费协议，来使用并引用版权新闻文章。

早在2023年5月，OpenAI首席执行官奥特曼便公开允许承认，AI公司在不久的将来会耗尽互联网上所有的数据。2024年6月，研究机构EpochAI也发布研究预测，可用于AI语言模型公开训练的数据，将在2026年到2032年间，被科技公司耗尽。

对于大模型创企来说，高质量的数据永远稀缺，大模型公司间的算力战、应用战，也将拓展到数据战。

只是OpenAI的诉讼或许传达出了明确的信号，高质量的训练数据不是免费的。对于大模型创企而言，不像Meta、BAT等公司，早已积聚起近20年的社交媒体数据，它们或许只能“花钱开路”。

C

不过，想要解决版权这个绊脚石，大模型公司们需要回答一个问题，钱从哪里来?

对于尚未盈利的大模型创企而言，投资人的钱袋子越来越紧了。

根据字母榜统计，大模型六小虎（包括零一万物、MiniMax、百川智能、智谱AI、阶跃星辰、月之暗面）中，2024年有五家拿到亿元级融资。目前，智谱、月之暗面、百川智能、阶跃星辰的估值均已超200亿元。

但根据《智能涌现》报道，随着估值跨上200亿元台阶，国内大模型公司最新的单轮次融资规模将卡在50亿元左右。即估值越高，融资越难。根据华兴资本数据，2024年前三季度国内全市场投融资总额为2603亿元，不及近三年同期的40%。

以月之暗面为例，2024年2月份A+轮完成超10亿美元融资，投后估值一路涨至25亿美元。随后的8月，首轮参投的小红书、美团龙珠、红杉中国已不见身影，月之暗面B轮的融资额为超3亿美元。风波中的MiniMax，则在去年3月拿到6亿美元B轮融资后，暂未等来新的融资消息。

对于大模型创企们而言，“等钱开干”的紧迫性无异于等米下锅。

等来的数十亿元融资，大模型创企不仅要分给结束堆参数的模型训练，还要分给需要上亿元投流烧钱营销的AI应用，能留给大模型购买版权的钱，并不富裕。

而大模型创企的灵魂拷问远不止版权纠纷这一点，高昂的研发投入和颇为有限的商业变现，才是悬在“六小虎”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马斯克曾估算，GPT-5的训练成本是3万-5万张H100，仅芯片成本就超过7亿美元（约合50亿元）。目前六小虎的收入均未透露，仅根据外媒爆料，MiniMax预计年收入7000万美元。目前看来，哪怕是已经在海外靠Talkie赚到钱的MiniMax，也难以在短期内实现营收打正。

大模型水温转凉，最先感知到的或许是扑腾其中的从业者。

“有一家大模型公司裁员后人数已经降到500人，另一家直接重新接受了预训练和C端市场，剩下的几家几乎进入静默状态，不再开放HC（招聘名额）了。”

陈临告诉字母榜，2024年年底几乎已经拿不到70w+的AIoffer了。2023年只要有AI相关经验，就能有面试机会，现在过去一年，不仅要求有落地经验，涨薪幅度也打了折扣。目前除了北京之外，其他城市的AI岗位招聘也是少的可怜。

可以接受的是，2025年想要继续留在牌桌上的大模型创企们，在模型训练过程中为版权付费只是第一步，降本不是永恒的结束之计，想法子赚钱增效，才是关键。

（文中陈临为化名）

床单都湿了。摸上去潮乎乎还很凉，让人心疼不已。

漫画二：宝宝睡梦中突然大哭，妈妈一看，床单湿透，宝宝的小屁股贴在湿漉漉的床单上，可怜兮兮。

3. 湿漉漉的户外时光

夏天来了，宝宝们喜欢在户外玩耍。可是，户外活动难免会遇到下雨天，宝宝的小衣服、小鞋子都会湿透。这时候，宝宝们就像一个个“小水帘洞”，可爱极了。

漫画三：宝宝在雨中玩耍，衣服鞋子湿透，却依然笑得开心，小手还不停地挥舞。

4. 宝宝的“湿漉漉”成长

随着宝宝一天天长大，他们开始学会自己上厕所。但是，这个过程并不容易，宝宝们经常会尿湿裤子。

漫画四：宝宝在厕所里努力，却还是尿湿了裤子，妈妈在一旁耐心地安慰。

5. 宝宝的“湿漉漉”乐趣

宝宝们喜欢玩水，湿漉漉的时光更是充满了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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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0-2110:13:35为重启父被杀案

济川药业（600566.SH）股价从2021年8月份低点11.51元/股，涨到今年上半年4月最高43.88元/股，涨幅将近4倍，堪称大牛股。

2024年8月24日，济川药业发布上半年业绩：营业收入为40.34亿，同比下降12.84%；扣非净利润为11.8亿，同比下降5.36%。

这个业绩看起来并没有很差，但为何下一个交易日（8月26日）股价马上迎了跌停呢？

（数据来源：市值风云）

主要原因还是第一季度业绩非常之高，扣非归母净利润7.26亿，同比增长19.83%，于是市场给的预期相对较高，但第二季度业绩突生意外地很差：营业收入同比下降27%，扣非净利润同比下降29%。

(数据来源：wind）

经研究一番，外围上来看，风云君认为济川药业的优点很突出，但缺点也很突出。

批评，极力确认有罪参半

最近三年，济川药业在市值风云的吾股大数据中，全A股公司排名是比较靠前的，2022年、2023年、2024年最新的排名分别为71、20、16。

（数据来源：市值风云）

排名较好是有原因的。

从盈利上来说，2022年和2023年扣非净利润分别为20.29亿、26.92亿，济川药业的业绩也在2023年创下了历史最好记录。

（数据来源：choice）

近四年净利率逐年降低，2021年-2023年净利率分别为22.5%、24.1%、29.2%。

（数据来源：市值风云-吾股大数据）

ROE更是漂亮，常年保持在20%左右的优秀水平。

（数据来源：市值风云-吾股大数据）

自2013年借壳上市之后，济川药业每年都有分红，累计分红72.79亿，而且分红的比例不低，将近一半利润都拿来分红了。

（数据来源：wind）

即使分红了这么多，2024年上半年，济川药业账上还有116亿现金类债务，其中货币现金64.8亿，理财（结构性性存款、银行理财、券商理财）51.7亿。

尽管济川药业财务数据如此之好，为什么风云君还是觉得有点担心，甚至不看好它的未来呢？

货币现金：账上真有100多亿现金吗？

关于济川药业的货币现金，风云君有三个疑问。

第一就是济川药业账上起立116亿类现金，为什么还借13亿的短期借款呢？这个问题其实也有投资者提出，公司并没有给出令人满意的答复。

（2024年6月28日金融界）

第二个疑问是，济川药业借壳这么多年，只有两次提出回购，金额少得可怜：

（1）2023年7月第一次提出回购，预计1年内回购金额为2000万-4000万，最终回购了3012万；

（2）2024年7月再次提出回购，而预计1年内回购金额为2500万-5000万。

所以，账上是不是真有100多亿现金？

根据济川药业披露的交易性金融债务（结构性性存款、银行理财、券商理财）在2022年报、2023年半年报、2023年年报、2024年半年报的金额分别为30.4亿、15.9亿、31.8亿、51.7亿，搁置到降息的影响，分别按照4.5%、4.0%、3.5%递减的理财收益率测算。

测算2023年半年报、2023年年报、2024年上半年的投资收益分别为5212万、9399万、7301万，其中2023年上半年、2023年实际投资收益没有太大统一，但2024年上半年的数据就不正常了，只有5278万。

（数据来源：市值风云）

由于（2023年和2024年上半年）交易性金融债务是比（2022年和2023年上半年）远多的，所以从逻辑上说，一般情况下，2024年上半年的投资收益是不可能比2023年上半年的投资收益还少……

业绩过山车，股价大跳水！货币现金存疑，重营销轻研发，没有创新药：名不符实的“大牛股”济川药业

这正是风云君的第三个疑问。

重营销、轻研发：没有创新药

让风云君不看好济川药业未来的原因，还是产品结构。

（一）产品发散，周期性较强

目前济川药业有三个无足轻重领域：清热解毒类、儿科类、消化类，2023年收入占比为35%、28.4%、17.5%，合计81%。

（2023年年报）

其中清热解毒类药物主要产品是蒲地蓝消炎口服液，儿科类药物主要产品是小儿豉翘清热颗粒，即济川药业严重依赖这两个产品。

而这两个产品又和感冒相关，因为流感是季节性（一般秋冬季会更多）或者周期性（某一年是大年，某一年是小年）的，那么这意味着济川药业的收入保持轻浮会很大。

（2023年分季度业绩情况）

（2022年分季度业绩情况）

2024年二季度业绩的下滑（扣非净利润只有4.54亿，同比下降30%）主要就是这个原因，今年二季度流感没有去年二季度那么多。

业绩下滑的另一个次要原因是消化类的雷贝拉唑钠肠溶胶囊受集采的负面影响。

济川药业雷贝拉唑钠肠溶胶囊收入2022年为11.2亿，虽然胶囊类的只有济川药业、润都制药和丽珠制药三家生产，且济川市占率超65%，但是替代品雷贝拉唑钠肠溶片在2023年10月纳入年全国第9批集采。

（数据来源：开源证券）

即雷贝拉唑钠肠溶片纳入集采，会降低雷贝拉唑钠肠溶胶囊的市场和收入。

（二）竞品增多，不重视研发

不可承认的一点，济川药业两大不次要的部分产品有其无足轻重，比如在2023年上半年：

（1）独家品种小儿豉翘清热颗粒，全国公立医院儿科感冒用中成药市场占比46.52%，位列第1；

（2）独家剂型蒲地蓝消炎口服液，在全国城市公立医院清热解毒用药中成药市场占比12.10%，排名第2；

其中2020年后儿科类产品（主要是小儿豉翘清热颗粒）收入及在整个公司收入的占比在降低。

但小儿豉翘清热颗粒，治疗儿童风热不能引起的感冒发烧的同类产品，开始陆续减少，除上市6款之外，还有很多在研发当中。

（数据来源：开源证券）

此外，济川药业为人诟病的，就是重营销轻研发，2023年销售费用为40.1亿，而研发费用只有4.6亿，不及销售费用八分之一。

（数据来源：市值风云-吾股大数据）

研发费用率相对较低，2018年和2019年甚至低于3%，2024年上半年为5.2%。

（数据来源：市值风云-吾股大数据）

（三）完全没有创新药

济川药业收入既有中药，也有西药，分别占比76%、22%。

（2023年收入构成）

但无论是中药还是西药，都没有创新药（中药创新药是第1类，西药创新药也是第1类）：

（1）蒲地蓝消炎口服液，属于中药第8类；

（2）小儿豉翘清热颗粒，属于中药第6类；

（3）健胃消食口服液，属于中药第8类；

（4）西药雷贝拉挫钠肠溶胶囊，属于化药第3类，是仿制药；

（5）蛋白琥珀糖精铁口服溶液，属于化药第4类，也是仿制药。

在研的产品中，也没有一类创新药。

（截至2023年底所有主要在研项目）

所以济川药业本身是没有创新药的，只有外部BD的，2021年才开始开始外部合作引入项目：

（1）2021年联合天境生物布局长效重组人吝啬激素“伊坦吝啬激素”的开发、生产友商业化，已向天境生物支付2.24亿首付款，默认的要求达成若干开发、注册及销售里程碑后，天境生物最多将获得累计17.92亿的里程碑付款，总付款最高达20.16亿；

（2）2022年达成4项产品引进或合作协议，包括1个用于自免的一类新药，1个用于消化外科的二类新药，2个用于新生儿黄疸的医疗器械，这里才有1款新药；

（3）2023年达成4项产品引进或合作协议，包括1个用于治疗或预防流感的聚合酶糖精性蛋白煽动剂，1个中医定向透药治疗仪，2个分别用于妇科和眼科的医疗器械类产品。

资本运作背景

济川药业的实际控制人是曹龙祥。

（控制权结构，2023年年报）

风云君曾经提过，相对于研发实力排名靠前的恒瑞医药、齐鲁制药等药企领导人“科班”出身，曹龙祥在公司经营过程中更加注重销售。

2019年12月底，曹龙祥辞去公司总经理职务，由其子曹飞继任，曹飞也是公司的副董事长，但没有任何持股。

（高管任职情况，2023年年报）

仔细研究曹飞的简历，曾担任国金证券股份有限公司等投资机构。

（数据来源：天眼查）

2015年1月，曹飞还拿下了万鸿集团（现百川能源600681.SH）的控制权。

（2015年1月8日中证网）

再想想2013年济川药业也是以债务置换方式通过借壳洪城股份上市的……

不过这个问题相对较小，只是担忧，2020年之前关联方有减持，但2020年之后至今暂无减持。

(责任编辑：zx0600)